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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6月13日

根植于土的飞翔——Bárbara Santos“丑客的艺术”(The Art of Jokering)工作坊

我和Entia, Myra, Xuemei 参与了4月20-24日戏剧盒主办,巴西资深论坛剧场工作者Bárbara Santos主导的“丑客的艺术”工作坊。事后为戏剧盒的blog撰写了一篇相关文章,Nicole附上相应的照片,图文并茂载于:http://blog.omy.sg/dramabox/archives/563 。如今转贴原文共分享:



根植于土的飞翔
——Bárbara Santos“丑客的艺术”(The Art of Jokering)工作坊


开场白:2011年4月20-24日,戏剧盒邀请到巴西资深论坛剧场(Forum Theatre)工作者Bárbara Santos举办“丑客的艺术”工作坊,作为应用剧场训练班系列(Applied Theatre Training Series)之一。

论坛剧场源自巴西,是被压迫者剧场(Theatre of the Oppressed)体系下的一支,自1971年发展至今,开枝散叶,论坛剧场工作者遍布全球。世界各地的论坛剧场无论艺术形式,甚至艺术理念都稍有差别,或是因应各地的语境而有所调适(例如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的人民所面对的压迫在形式、性质上的差异);或是原有理念的扭曲,甚至滥用、违背论坛剧场最基本的宗旨——解放人民不再受到压迫,反用论坛剧场压迫人民,使他们不察觉压迫的情况。Bárbara Santos师从已故被压迫者剧场始祖Augusto Boal,正好让本地论坛剧场工作者接触这套剧场体系的源头,深入了解其初衷、宗旨及多年实践的硕果。

我以制作舞台监督(Production Stage Manager)、创意团队、演员的身份参与过戏剧盒的论坛剧场,对论坛剧场解放人民不再受到压迫的理念,以及打破表演者与观众的界限的形式深感兴趣。论坛剧场无疑是深具感染力的剧场体系,把剧场空间转换成对话的场域,让表演者与观众一同跨越禁忌,在尊重、包容彼此的状态下,理解不同的立场、不同的局限,并开创不同的可能性。戏剧盒艺术总监郭庆亮就说过,论坛剧场提供转变思维模式(哲学概念Paradigm Shift)的可能性。开阔视野、世界、心境。所以我参加这次的工作坊,希望能够对论坛剧场、被压迫者剧场、丑客的角色有更深入的认识。

丑客(西班牙原语是Kuringa,英译为Joker)简单来说是指负责协调论坛剧场的表演环节和论坛环节的人。所谓协调表演环节,类似导演的身份但略有不同,丑客提供论坛剧场的知识与剧场美学上的建议,促成表演者的集体创作;协调论坛环节,则类似主持人的身份,丑客促成观众上台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案,以及促进观众之间的思考、讨论和对话。上述解释只是笼统的说法,并非绝对的定义,因为丑客的身份与责任其实相当复杂。

工作坊的基本结构:早上Bárbara以丑客的角度和我们讨论论坛剧场的理念、形式,反思前一天所学,并分享她多年丰富的实践经验;上午、下午则进行论坛剧场的游戏,以及排练。我们分成两组排演了两场论坛剧场小品,在最后第二天呈献给公众,最后一天则反思、讨论这两场表演的丑客协调过程。我不会赘述工作坊所学丰富的论坛剧场知识,毕竟那并非文字能够完整纪录或概述,而是必须亲历其境学习的。我仅会提出一些对我来说深具启发性的体会。

首先,论坛剧场工作者是一名艺术家,同时也必须是一名activist(中译“活跃份子”,认为并不贴切传神,苦于找不到更好的翻译,所以决定采用英文原文,意指活跃参与社会运动,企图改善社会现状的人;有些人也许会认为activist是破坏社会秩序的人,那其实是在官方意识形态与政治修辞下的误导),缺一不可。新加坡的社会运动萎缩,有多少人会自认是activist?本地多少剧场工作者、论坛剧场工作者又会以activist自居?当然,如果仅是activist也不足为取。身为艺术家的身份,或剧场艺术又如何能帮助activist的企图,免于说教,而是通过艺术美学的感染,促成论坛剧场对话的性质与可能性的探讨呢?

再者,论坛剧场的主角(protagonist)必须是被压迫者,而且必须拥有改变的渴望(desire)与必要(necessity)。如果被压迫者有改变的渴望,却不认为有这个必要;或认为有必要,却没有改变的渴望;或完全没有改变的渴望与必要,甚至不觉得自己是被压迫者,他都不足以胜任论坛剧场的主角。论坛剧场的主角深具改变现状的渴望与必要,但是在剧中尝试改变的方法行不通,所以论坛剧场的论坛环节,就是着重在排演不同改变现状的方法,探讨不同的可能性,让主角还有观众能够为现实生活彩排(论坛剧场的座右铭正是rehearsals for life)。戏剧盒的论坛剧场结合David Diamond 的“Theatre for Living”,利用“powerless observer”的概念;Bárbara的论坛剧场则没有这项概念。然而两者一脉相承,只是名称说法上的差异。不禁思索,论坛剧场工作者必须多忠于源头,还是在不扭曲、违反基本宗旨的情况下,能够适度的调整以适应不同的社会语境?

被压迫者剧场体系的象征是一棵茁壮茂盛大树,深植于土地而开枝散叶。Bárbara说论坛剧场工作者虽然必须根植于土,但是也必须拥有一双飞翔的翅膀。吊诡,但是寓意深远。

上完整个工作坊,对论坛剧场、被压迫者剧场、丑客的角色等有更深入的认识,也厘清很多思绪与疑问。但是就像一场好的论坛剧场,宗旨不是提供答案给观众,而是让观众意识到问题,引出更多的问题,认识到不同的局限与可能性。工作坊也引出更多的问题,让我认识到论坛剧场不同的局限与可能性。例如新加坡作为发达国家,压迫的形式、性质没有发展中国家的明显与尖锐化,很多工作坊的参与者包括我自己在内,都无法指出具体的压迫情况。很多新加坡人都不会认为自己是被压迫者,没有改变现状的渴望与必要。那么,论坛剧场在新加坡可行吗?论坛剧场的形式似乎有把状态二元对立化、简单化的趋势,要怎样避免这样的情况,而让观众认识到每件事态的复杂性,却又不会变得像说教?等等。

我想,只有通过不断的实践与思索,才能摸索出适用于新加坡的论坛剧场。不忘根植于源头,同时高空飞翔,同道们共勉之。



按:“剧场工作者”一词,译自Theatre Practitioner,现开始被普遍采用,但是我认为Practitioner艺术实践上的性质比工作专业的性质浓厚,多数剧场工作者也视剧场为艺术追求,更甚于一份谋生的工作,所以这一词的翻译有待商榷。也许译成“剧场人”、“剧场实践者”更贴切。不过,本文姑且暂用“剧场工作者”。


文/张英豪(戏剧盒青年支部艺树人团员)

注:最近查知Paradigm Shift的中译是“范式转移”,Paradigm可译为“范式”,但意思应该和“思维模式”一样。

yinghao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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